不吃药

总是发病。

love etc.

新荒。

不知是什么口调,就写写......

前段时间笔电意外送修,账号密码之类......诸多如此这般,真的抱歉!!


几天没能和新开说上话。他们近日春训,以舒展筋骨之名,行魔鬼集训之事,每日骑完车已经是夜深的时间。荒北半路出身,体力仍旧赶不上同年级的其他人,到了晚上便累得跟狗一样,躺在地上呼呼喘两口气,眨眼新开就不见了。

以往厌烦新开好像苍蝇,挥都挥不走,现在想要找他,却发现哪里都不是说话的时机。他要找新开好好说几句,屡屡被人打断。

荒北在地上躺了会儿,汗水滚到地上,把地面都浸湿了。福富叫他:

“荒北,起来。山里气温太低,不能躺。”

荒北应声,要福富先走。福富在原地叮嘱了其他人,叫了解散。东堂急着回去洗澡,还是说了荒北:

“别躺太久了荒北,明天还有早训啊!”

荒北翻翻眼珠,挥挥手表示赶人,东堂便也叽叽咕咕同其他队员下山。

春夜冷是冷的,风刮不完。前额的头发长得长了,一会儿就把荒北吹得鼻尖痒兮兮。

“哈咻!”

无征兆的,荒北大声打喷嚏,小树林里窸窸窣窣,好像睡觉的走兽都要被惊醒了。

月光很亮,把周围的云都照得发光一样,荒北眯起眼睛,眼皮不住打架。明知山里不能睡觉,可是身体太累,四肢好像被吸住似的,地面变成了柔软的床垫,哄着荒北闭上眼睛......

 

肩膀被人推了几下,荒北闭着眼睛皱皱眉毛,手的主人却不读空气,抓着荒北的肩不住晃动。

“……靖友,醒一醒……”

荒北惊醒,以为白天到了,睁开眼却发现四下寂静,仍是黑夜。迷惑地回想时,一只手背着月光在眼前来回的晃,伴随着声音:

“靖友?回魂啦?”

荒北眨眨眼,拍开那只手:

“啰嗦死啦,笨蛋。今晚月亮那么圆,我多看几眼不行吗?”

“行呀,”发声者闷笑,干脆坐下来挨着荒北,又向他身边靠近一点,“今晚月亮那么亮那么圆,“靖友是想要变身了吗?”

“谁要变身啊!”荒北笑骂,突然停顿一下,又道,“要变首先也轮不到我,谁不知道你变脸和翻书一样……”

“恩?”对方看看荒北,嘴角翘着,眼睛却藏在月亮照不见的地方,“变什么?”

“没什么。”

荒北便不说话了。

 

荒北清醒过来,知道自己应当说些什么。新开虽然在身边一言不发,手指却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打粗粝的地面。新开此刻出现,绝非没有目的,荒北虽然心中已然有了答案,这几天也时刻想着要问问新开,但真到了两人独处的场合,心中没有准备,还是没有底的。

他犹豫间,新开突然深沉地叹气,把荒北的心都提了起来。

“你,干嘛了?”

新开侧过脸,好像是看了荒北一眼,又转回头,轻声道:

“靖友现在这般不是我的初衷,早知道会让你那么烦恼,那天我就不那么说了。”

荒北一时无语,起了要安慰的心意,出口的却是:

“你说都说了,后悔有个鬼用!”

新开惊讶地看过来,后又笑着说:

“恩,没用,何况我也没在后悔。”

荒北没有接话,新开不在意地摇摇头,脑袋抬起来,和月亮对望。

 

“那天我只是着急——靖友好像全然误会了我和人家的关系。我和那个女孩子一点都不认识啦,也没料想拒绝后她竟然哭了。我啊,对女孩子哭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,不知该怎么安慰——就变成了你看到的样子。后来只是想回去给你解释的,靖友却好像一直在生气的样子——”

“——没在生气”

荒北打断他,“因为你和哪个女孩子在一起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。”

“有关系的,”新开却断言,“对靖友你来说或许没有。对我来说,有。”

“就像我那天说的,因为喜欢你。”

“因为喜欢你,不想被你误会。因为喜欢你,会太过在意你的看法。因为喜欢你——”目光移向荒北,新开认真道,“才想好好向你传达的。”

“没想过靖友听后会那么郑重地当一回事,烦恼着、困惑着、思考着……我有些开心……”新开用指尖挠挠脸颊,不好意思一般移开视线,“这就好像——即便最后知道靖友不是喜欢我的,我也不那么难过了。”

 

星星闪闪烁烁有些烦人,荒北没由来地一阵郁闷。准备好的话都被面前这个人说完了,他只好喃喃:

“我也没其他喜欢的人了啊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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