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吃药

总是发病。

新开君和靖友君

新荒。

※有原创女性角色。

※雷。


“新开君,你对推理小说不是很有研究嘛——”

“谈不上很有研究,只是看得比较多吧。”

“呐,新开君,可以拜托你放学的时候陪我去书店吗?最近迷上了推理小说,新开君的话,一定可以帮我推荐一些比较精彩的书……可以吗?”

“可以啊。”

我们班的新开,声名在外,是个既帅气又温柔的男孩子。和其他的男孩子都不一样——卷翘的发尾,干净的下颚,与人交谈时弯起的嘴角。他的声音好像海浪的细语,目光就似天边的云霞。你能抗拒盛夏里落日中,被风驱使着轻吻脚踝的海浪吗?打从看见新开的第一眼,我就预感,自己将跌进这片望不见底的深海里。

 

“新开君,最近也有在读什么推理小说吗?”

“有啊,一本很喜欢的作者的新作。”新开看看我,补充一句,“时常读到误事的程度呢……”

和新开走在放课后的坂道上,他咬着冰棍,额头上粘了一绺橘色的额发。他将书包甩在左肩,走在马路的外侧,手臂挨着手臂,他与我步调一致。

在旁人的眼里,我们会不会像一对亲密的恋人?我做着妄想。

兴许是出自同一所中学校的缘故,新开对我大约是比较照顾的。凭借同出一门的裙带关系,我理所当然一般占据了新开身边的位置——对于其他女孩子而言,这个位置足以产生一段绮丽的青春物语了。然直至今日,我与新开,哪怕一星半点的火花都未能成功引燃。

似乎想起什么趣事,新开偏头,突然笑道:

“昨天读到太晚,今晨差点误了早课,幸亏有靖友,把我从床底下拖了起来。”

“……这样啊。”

我轻掩着嘴角,装作感慨。

 

“A子,你是对推理的逻辑方面还是对剧情的深度有所偏重?”

新开君突然问我。

嗯?

我呆愣片刻,慌忙答道:

“推理……方面吧——”又改口,“呃,剧情也会在意啦……”

我们——我和新开,站在推理丛书的书架边。新开为我挑选书目,我欣赏着新开为我挑选书目的美好景色。

书店里的空调打得太足了,新开眉间的头发被吹得摇摇摆摆,我鼻尖痒痒的,强忍住要帮他理顺落发的手,又突然感觉冷,悄悄地朝他靠近了些。

新开丝毫没有察觉的样子。

“如果是注重迷局的精巧,我推荐这本哦。”他左手提起一本,右手又展示了,“如果想看剧情,那就要是这本。”

如果说哪本都好,那对认真为我挑选书目的新开来说绝对是一件失礼的事。我强打精神,要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在书上,然而被新开的深色眼睛注视着,我又无法不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。

问题不是自己喜欢哪一本,而变成了新开喜欢哪一本。我沉重地思考着,像置身于浪潮中摇摆不定。

“ほう——”※

耳边响起尖刻的男声。

要说新开的声音是风平浪静时海浪的细语,那这个声音绝对是暴风骤雨下波涛的惊鸣了。我转头,果不其然。身旁的新开像被这雨浇着了,带着欢喜的口调轻喊:

“靖友。”

 

“靖友”君挑起细长的眉毛,睨着新开,新开好脾气地笑笑:

“带A子来挑两本小说,靖友怎么来这里了?”

“我怎么不能来这里了?”瘦长的男孩子话中带刺,“我来这里——哪里不好了?”

当然是哪里都不好!

我在心中大喊。

“靖友”君是我见过的比较没有礼貌的男孩子中最没有礼貌的了。

“靖友”君,姓氏荒北。处世就如同他的姓氏,荒蛮粗暴。这绝非因为我对他存有偏见——被一个瘦成一道闪电的男孩子称做飞机场,无论哪个女孩子都会被气得脑袋冒烟吧!

我对荒北的不满,绝大部分是来自于他对新开的糟糕态度。

“我打扰到你什么好事啦?”荒北坏笑,分明胡搅蛮缠。

新开认真答他:

“我只是开心,除去训练的时间,竟然还能在这里遇见你。”

“管你开心……”

荒北可疑地扭开脸,作势要走。我怀疑他是气得噎住,新开却把两本书递交于我,揉揉我的脑袋,跑去勾住荒北的脖子。

绝对会被荒北拍开!我料想。

然而荒北只是扭了扭肩,挣脱不开,一面细细碎碎地嘟囔,一面由得新开贴在他的身侧。大约是被新开蹭地发痒,荒北转过来,拿书脊敲了新开的额头。新开敛声,专注地看荒北寻书。

 

早就明白了,眼际仍旧起雾一般氤氤氲氲……

笨蛋都看出来了,新开自己却不明白。

新开这个笨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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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到半途就发现和设想不一样了,常有的事,因此硬着头皮写一会儿,还是不写了。

虽然类似这种人称写起来很开心。但还是不写了。

半夜容易脑洞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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