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吃药

总是发病。

乌鸦与狼

新荒。

好像很久之前写过的感冒梗,这次感觉更黏了。XD


夏日的午后。

窗外一阵骚动,新开抬头,不知不觉间,天黑得像被蒙上了厚厚的灰布。瓢泼的雨水甩在窗户上,噼噼啪啪地,像是要破窗而入。

靖友也不提醒他。新开疑惑地转头,荒北仰面躺在床上,竟然是睡着了。

新开疑心是药片的缘故,荒北今天无精打采,看得他心里也不好受。难得清闲的两个人顺势赖在房间里孵空调,新开有意地调高了温度,还惹得荒北不住抱怨。

打雷了。

新开放下手中的书,从壁橱中抱出毛毯盖到荒北的身上。

“……新开?”荒北微睁开眼,卷长的下睫毛被眼角的泪花打湿一片,好笑地贴在他的下眼睑。

“抱歉,靖友。弄醒你了?”新开放轻声音。

“……不。”荒北的反应要慢上好几拍,全然没有平时刻薄又凌人的模样。

新开给荒北倒来水,扶着他喝了两口,又哄他躺下。

荒北看上去迷迷糊糊的还没睡醒,强撑着精神陪新开聊了几句。

新开握住荒北搭在额头的手,问他:“感觉好些了吗?头还晕吗?哪里难受吗?”虚弱的荒北让新开心里化开一地羽毛,他感觉自己好似一只护仔的母鸡,对方的一言一行都让他过分在意。他简直想把荒北叼进自己的羽翼之下,让他与一切的危险隔离。

“感觉吵。”这回荒北倒是答得很快,他紧了紧被新开握住的手掌,嘲笑道:“你好啰嗦,跟乌鸦一样。”

“靖友说是的话。”新开好脾气地回他。

“你那么胖,飞得起来吗?”荒北皱着眉看起了天花板,好像那边真的停着只胖乌鸦。

“我可以停在靖友的头顶上。”

“我为什么要让你停在脑袋上啊?”

“一起旅行什么的?”新开歪着头思考,还很来劲地补充着,“就像那部电影,翡翠的什么狼和羊?”

“那我头一个把你吃了,”荒北吓唬新开,握着新开的手放到嘴边,“送上门的食物。”

“我也一定很希望被靖友吃掉啊?”

新开不知何时坐到了床边,俯下身,与荒北的脸贴得很近。

 “咳。”荒北轻咳一声,闭上眼睛。

荒北好像是真的有些热,几簇额发粘在鬓角,新开拿手摸上去,手指间带着湿意。荒北的掌心也很热,握得久了,两人手掌连结的地方渐渐溢出细汗。新开不知怎么有些高兴起来,好像荒北的热度融化了他心里的冻土,又点着了他藏着秘密的小蜡烛。

“你别摸了,”荒北不满地睁眼,拉住新开在他脸上乱碰的手指,“跟个虫子一样。”

“靖友身上好热,”新开抓住荒北的两只手,把它们按在床单上,“我的床要被你弄化了。”

“你这是巧克力做的床?”荒北挣脱不开,“你离开点,我倒要被你热化了!”

巧克力做的床?新开忍不住要笑出声,他的靖友好可爱,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。但无论怎么看,此刻的荒北才更像巧克力,周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,让新开想要舔一舔,不知道荒北的味道和自己想象中的比起来哪一样更美味。

“你笑什么,新开?”

“能遇见靖友,太好了啊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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